宵：“？”
看见霍初宵一“你在讲什么话”的表，季宗明也愣了，难道不是？
“滴”，信号灯跳转成绿色，霍初宵没理他，径直朝前走去。
季宗明正跟他一起穿过马路，忽然用余光敏锐地留意到左侧有一辆电瓶车逆行冲过来，速度快得令人不安，转瞬之间就冲人行横道。
电瓶车着刺耳的喇叭靠，眼看着就撞上霍初宵——
只到身传来一蛮狠的拉力，霍初宵下一秒就发觉眼前的景象变得有些混，身传来路人们的惊呼，而喇叭声几乎擦着他的耳尖，飞速地靠，又俶尔远去。
他只来得及看到电瓶车扭看向自己的惊恐表。
“那么快，不命了？”
“是不是还闯红灯了？”
“何止，还差点撞到人呢……”
霍初宵听到周围人的议论，才堪堪回神。他一抬，正遇上季宗明冷漠的视线。
刚刚那一拉，直接把他拉了季宗明怀里。人一只还攥着他的胳膊。
一直叼在他里的烟不知何时已经没了，可身上残留的烟草味还在，霍初宵闻到了尼古丁混杂着淡淡衣物柔顺剂的气味。
没有多余的香味，只有身的热度，却让这些气息被晕染得几乎接荷尔蒙的味道。
危机解除，季宗明又毫不留地把他推去，沉着道：“你不看路的么？”
两人分开，霍初宵的淡然此刻看来多了些无辜的意味。
虽然一分钟前他们还在争执，但季宗明确实救了他一把，霍初宵诚恳道：“谢谢。”
季宗明听了这话，脾气立刻下去了一半，连他自己都暗暗惊讶，是不是有点太好哄了？
氛围也起了微妙的变化，他再掏烟盒时，甚至碰了碰霍初宵的臂，示意他不来一根。他记得这人是烟的，虽然的是他不喜欢的细烟。
霍初宵看他一眼，摇摇。
季宗明脆自己也不了，收起烟盒，顿了顿，说道：“我听你弟说，你也是主离职的？”
霍初宵闷闷道：“嗯。”
“为什么？你不是一直把那个职位当个救命稻草么？”
“那是以前。我从来都不喜欢那个，也知道自己不是办室的料。”
不是那块料，这话季宗明听朋友们说过，就是用来评价霍初宵的。如今居然能从本人里听到，季宗明除了到好笑，还有点意外。
因为霍初宵的语气听起来很洒，不纠结、不羞耻。
他暂地被这样的霍初宵所引，不由地问道：“所以为了司发展，你才……”
“和别人没关系，”霍初宵难得打断了他的话，“我是为我自己。”
季宗明挑了挑眉，显然并不信。
“如果为你自己，那为什么会答应联姻？”
霍初宵忽地转看他，神色认真：“那你又为什么会答应？你看起来不像是会受别人摆布的人。”
季宗明没料到他会如此反问，表闪过一戒备，但很快又无所谓。
“我不相信婚姻，也对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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