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分辉耀,封住业已濒死的装甲步兵所有伤口,像是一个茧,包裹住他。
“而他,紫血者,他既然这么做,那么他就永远成不了帝王。”光茧彻底抹去黑钢色,光芒愈盛丽,其中就越空旷。
被击飞的最后一个装甲步兵的聚能背包“吱吱呜呜”地呻吟着,失去了磁场约束,聚能核心振动地再无缰绳,钢甲亮红地开始液化,一滴滴“嗤嗤”地升腾起白烟。
米达伦勾了勾小指。
“来,无畏的骑士,主说过,当有骑士。”
一拳当胸击过,原地轻轻跃起,钉了钢掌的长靴直接踏弯外骨骼膝头,她的手骤然变得与发丝一样亮银,撕白纸般刮开喉甲,这次她没有使用海德拉力量,只是以一个废土女性的力道蓄力一拳,对着踉跄单膝跪下的装甲步兵喉头一拳。
她看着凹陷下去的喉咙,被打凹了的气管的装甲步兵痛苦地捂着脖子,被紫血束缚着的自由灵魂终于在邻近死亡前的刹那挣脱开来。可惜,倒不如不要挣脱。
光茧破开,外骨骼盔甲坠落一地,里头连一片血肉也无。她掌心悬浮着三滴纯粹郁紫的血液,紫血。
这就是帝王的全部。
她笑了笑,不必要再去吟诵辞世之诗了。她披上紫斗篷,或许紫雨披更适合一些,她依次按着解除的顺序重新配回,匍匐着的臣子们许久后才发觉,主人们离去。
是啊,刀枪伤皆有格言。
主说,要有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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