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戾失控,因她。
现在黏人难哄,阴晴不定,也因她。
席欢之已经挖掘了陆让好多好多不同的一面,不管是最初斯文清冷的他,还是狠厉血腥的他,还是现在难搞难哄的他,席欢之照样心动不已,陆让的全部,她照单全收。
这大概是席欢之有史以来洗澡洗最快的一次,五分钟,都不清楚有没有。一想到电话没挂,有种当着陆让面洗澡的赶脚,实在是臊的不行。
从洗完澡出来,到替陆让收拾衣物,再到楼下拿粥回医院,比回来的时间还要快上不少。
凌晨两点。
席欢之在喂陆让喝粥。
中刀的地方没有伤及心脏,也没有伤到腹部,食道,胃肠道,所以不需要长时间禁食,可以喝粥,但是辛辣必禁,不过陆让也不吃辣。
喝粥的缘故,略苍白的唇色被热气熏得恢复点红润,陆让盯着席欢之,不知在想什么。
席欢之倒也饿了,喂陆让吃一口,又喂自己一口。
陆让吃的不多,最后粥被席欢之搞定,她轻轻打个饱嗝,没再提心吊胆,有点想睡觉了。
“会怕吗?”陆让突然问。
席欢之脑子有点不大清醒,没反应过来,“恩?怕什么。”
陆让:“我。”
席欢之愣了愣,掐了自己一把提提神,她眨着眼睫,反问:“为什么要怕你?”
“我差点就拧断了白容容的脖子。”
如果席欢之不出声阻止,陆让或许真的会就此下杀手。
不该死吗?伤害了他的之之。当时他若不在,没有挡了这一刀,那刀就会刺向席欢之的身体里,光是想想那个画面,陆让体内的血性便控制不住。
世人皆知他那双手是用来救人的,却从不知这双手曾也挥刀害过人。
席欢之不假思索:“没有,我只是想,万一你真的拧断她的脖子,我该怎么替你瞒天过海,毁尸灭迹。”
她双手轻轻的搂过陆让的腰,脸贴在他没有受伤的胸膛另一侧,“但说实话有点慌,可我不会怕你,我只会喜欢你呀,陆让。”
陆让手搭在她的后颈,“会一直喜欢吗?”
“恩。”
“不管什么样的我,都喜欢吗。”
“对。”
陆让浑身的烦躁似终于有所缓解,眼里情愫翻涌,“之之,亲我。”
好吧。
陆让是病人。
索吻什么的,当然不可能拒绝。
以后她也要多谋取手控的福利,席欢之抬头,凑上去亲。
唇很软,她笨拙的亲着,讨好着。
然后呢。
然后,席欢之就不会了。
陆让紧扣她的后颈,闭上微红的眼睛,上瘾似的,疯狂汲取她的甜美。
门外,卓然:“·····”说好的佛系的陆医生呢。
“唔!”
被吻得气喘吁吁,手脚发软的席欢之吃痛一声。
陆让受了惊吓似得松开她。
女孩的唇红艳,下唇被他咬破皮了,在流血。席欢之眼睛雾蒙蒙的,带着湿气,“陆医生,你这咬人的毛病,真的不打算改改吗?”
“必须得改,你咬我,我才觉得怕呢,总觉得,你好像要把我吃了似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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