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看了一下记录,有些人病死了,有些人比正常人还活得久,目前没有根治的方法,只能缓解痛苦和治疗皮肤的损伤,能活多久都看天意。”
瓦里斯:“国王知道自己的病情吗?还是你没有给他说明。”
“我是不敢说,反正我已经年老,能拖一天是一天。如果国王知道自己得了这种病,我们大家都会跟着遭殃。”派席尔说完低下了头,一副正在忏悔的样子。
安德鲁看着大学士的小本子情绪开始激动起来:“这背后肯定有阴谋!按你写的,这种病不是得了马上就会有症状,而是有一段时间和正常人一样!那劳勃就不是现在被染上的病,而是在风暴地或者君临城里!”
“确实是这样。”派席尔只想安心当学士,等自己老时就什么也不用管了。
瓦里斯:“这种病还能传染,那么不止劳勃,王后也有危险!”
安德鲁直接给了大学士一脚,踢到了他的胸口:“派席尔!你知不知道你隐瞒病情的事都可以杀头了!我现在取下学士项链自己到国王面前认罪吧!瓦里斯,我们去找国王,要查国王身边的女人必须得到命令。”
“我也不想这样啊!我只是不想事情闹大而已,哪知道背后还有那么多阴谋。”派席尔捂着胸口坐在地上哀嚎。
安德鲁见他自己还留恋着他的学士项链,走过去一把将项链扯下拿在手里,和瓦里斯一起往国王的房间走去:“卫兵!把派席尔押着跟我们走!”
“希望事情不是这么巧合!”安德鲁和瓦里斯两人都在往最坏的地方在想。
劳勃被某个势力盯上,安排了得病的女人和劳勃同床,想靠这种方式杀死国王和王后。有可能是君临城的人,也可能是风暴地的人,河湾地的也有可能,因为他们像知道劳勃病情一样,都把女儿带到了劳勃身边。
劳勃的卧室里,派席尔瘫在地上痛哭流涕,祈求劳勃的饶恕,他可以主动回学城。
“这种病提前发现能治好吗?”劳勃低着头,居高临下向抱着自己大腿的学士问道。
“无法医治!”派席尔摇摇头。
劳勃接着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又问道:“提前发现病情,可以避免传染给其他女人吗?”
派席尔抬头看着劳勃,张开的嘴想说话又说不出来。
“你为前后两任国王效力劳苦功高,可你现在为了自己的地位,为了自己能够无事度过晚年,竟然隐瞒我的病情,学城也保不住你!巴利斯坦,把他关进地牢!”
劳勃真的愤怒了,刚处理完一件破事心情有所好转,现在来一个关于自己能活多久看天意的噩耗,要不是身边没有趁手的武器身体又太胖,劳勃当场就想把派席尔给打死。
国王得病的消息在高庭传开,只是没人知道具体得了什么病。当晚,国王安排高庭的学士和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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