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未再回头。
片刻后绿意跑来,见武芙蓉衣衫半褪,连忙给她将衣服拉好,紧张道“女郎和殿下又吵架了吗我刚刚见殿下出去,脸特别特别冷。”
“他说我中邪了,要给我找巫祝驱邪。”武芙蓉双目死灰一片,启唇喃喃说。
绿意吃了一惊,随即苦笑∶“那肯定都是气话,奴婢小时候见过巫祝给人驱邪,场面吓人急了,又是往人身上泼狗血,又是给人喝马尿,我的天哪,简直没法打眼去看,殿下估计也就说说而已,女郎病都还没好,可不能再折腾了。”
武芙蓉闭了眼,半分不愿去想他,恹恹道“随便吧,谁知道他又想发什么疯。”
三日后,天清云淡,淅淅沥沥的雨点终于停下。
武芙蓉的身体刚得以下榻走动,院中便被引来了个披乌羽褂子,满头银丝的老妪,经指点,得知老妪命叫赤婆,是裴钰特地给她从民间请来的巫祝。
赤婆对她满面堆笑,眼珠子也在她身上来回一直瞟,声音活似干朽的木头在锯上拉出来的,沙声沙气道“怪道女郎身子不爽快,老婆子我瞧着女郎印堂发暗,身上隐隐有团黑气在绕,这是被脏东西给缠上了,得用符灰水才能治好,女郎稍等,老婆子马上安排。”
武芙蓉刚开始还不懂符灰水是什么东西,直到赤婆从身后小仆手里接过一张黄符纸,咬破手指头在上面写下串看不懂的字咒,又吩咐小仆倒上一海碗雄黄酒,符纸点燃扔到里面,符和酒燃烧在一块成了一碗灰水,这所谓“黄符水”便成了。
赤婆笑着将碗端给她,好声道“女郎,来。”
武芙蓉看着那灰浑的水,皱着眉头连连后退,斩钉截铁道∶“我不会喝的,把它给我倒了。”
赤婆“不喝不行啊,眼下女郎的魂都不在身上了,正在九重天上游荡呢,晚了就招不回来了。
武芙蓉嗤之以鼻“我自己的魂,在不在身上我需要你们告诉我吗,把这沾了人血的脏东西挪远点,我看了就要犯恶心。”
哪想赤婆神情一肃,瞪着她大喝道∶“只有邪祟才会不敢喝这符水眼下女郎已经不是女郎了,是九尾狐妖作乱你们快些将她摁住,容我将这符水强灌她口”
武芙蓉看着诸多下人朝自己一拥而上,便知这些人都被裴钰提前打过招呼了,这根本不是什么驱邪仪式,这就是在作践她,今日她能咽下一碗脏水奉之琼浆玉液,明日她就能和裴钰和好如初,回到那所谓的“从前”。
她才不要。
“你们放开我”
武芙蓉也不知哪来的力气,居然能把两个粗使婆子给推翻在地,众人一见她这架势,便换上更多的人上前想将她制住,一个个凶神恶煞毫无平日恭顺之相,好像不是在对待自己主子,而是在对不听话的猫狗。
也对,现在武芙蓉已经不是武芙蓉了,是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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