耗费大量人力物力，还会导致很多活动延期……”
一口气说完了临时改变成团人数对《闪光吧！少女！》这一整个创作团队的后续工作的影响后，舞台总管才话锋一转：
“但是，我们这是一档有温度的选秀节目，如果陆晨曦实在不愿意成团的话，我们也不能为了自己方便而强迫她！”
“所以我和导演组以及策划组的同事们临时商议了一下，觉得可以采纳陆晨曦的意见，把她自愿放弃的那个名额让给其他愿意成团的练习生。”
“不过为了保证这整场比赛的公平性，让出来的这个名额肯定不能说给谁就给谁，而是要自动顺延给排在陆晨曦后面的练习生，也就是点赞排名榜上的第十二名……”
听完舞台总管给出的解决方案后，重明赫这才看向陆晨曦，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道：“对于他给出的这个解决方案，你有没有疑问？”
陆晨曦摇了摇头。
重明赫：“那我最后再问你一次，你确定要把自己宝贵的成团名额，让给排在你之后的练习生吗？”
陆晨曦还未答话，她的粉丝就已经哭成一团：
“不要啊陆晨曦！麻麻不允许！”
“曦曦你是有苦衷的对不对？你那么热爱舞台，怎么可能会不想成团啊！”
“陆晨曦你清醒一点！这可是你艰苦奋斗了三个月的成果啊！怎么能说送人就送人？你把我们这些一路陪伴你、支持你、给你砸钱打投的人当什么？冤大头吗？”
“这个名额是我们大家齐心协力一起投出来的！不是你一个人的，你凭什么说让就让？”
“陆晨曦你别闹了！现在拒绝还来得及，否则我这辈子都讨厌你！”
“你当初拉票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！耍人很好玩吗？”
“想弃权可以！先把我给你花过的那些钱退回来！”
“粉转黑了，这辈子封心锁爱再也不追星了，我付出的那些钱和真心全当喂狗了！”
……
哭声、骂声、哀求声……
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，全都一股脑儿地往陆晨曦的耳朵里钻，震得她脑袋昏昏沉沉的，鼓膜都有些隐隐作痛。
但是她知道，自己现在很清醒。
也正是因为她太清醒，所以即使顶着被千夫所指、万人唾弃的压力，她也还是点了点头，语气坚定道：“我确定。”
这个答案一出，台下叫骂的声音顿时更凶了。
但是陆晨曦不在乎。
因为早在她签下合同，把自己当做一件商品卖给律动传媒时，她就已经失去了爱惜羽毛的资格，也不配拥有梦想。
她只能像个拥有自主意识的提线木偶一样，百分百服从操纵者的命令，指哪打哪。
否则的话……
迎接她的，将会是万丈深渊。
而另一边。
得到陆晨曦肯定的答复后，立即有工作人员一路小跑着登上舞台，毕恭毕敬地递给了重明赫一个全新的粉色大信封。
而在信封里装着的，正是点赞排名仅次于陆晨曦的，第十二名的名单。
重明赫三下五除二地拆开信封，展开信纸，还未开口，站在他旁边的秦潋意就下意识地‘哇哦’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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