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厉蓝忻掳走原身的事。
又见她忽然拔出一根银针,准确且快速地朝傀儡的心口狠狠扎了一根。
“呃……”厉蓝忻的嘴角当真出现血丝,他单手捂住心口,已然十分痛苦。
木芯芯没有继续再扎,而是将傀儡收回自己的储物袋里,神色凛然。
“你不用再扎了,以后我每天帮你扎三百遍。”三百遍都抵消不了海魔对她的羞辱以及他将她制成傀儡的事。
亲兄弟也要明算账的。
“我天天想她何止三百遍。”语声凄然,唇边不断有鲜血往外溢出。
小子演上了是不是,她看他怕是连一百遍都没想过她,之前还为天界上神与他某个后宫纠缠不清的事在她面前失态,现在说天天想她,骗鬼咧。
【呃……有没有可能被天界上神抢走老婆的另有其人,他只是由此想到木妡儿的你被……别的男人掳走的事。】
【真的吗?】
【也许,怕是,保不齐。】
即便是平淡的电子音还是让木芯芯从这三个词中感受到心虚之意。
不管怎么样,他就是没事找事。
【老婆被抢是男人最痛恨的三件事之一,古话有云‘夺妻之仇,不共戴天。’】
木芯芯只觉系统今日特别古怪,以前它是最支持搞事的,现在它似乎很想熄灭这场火。
眼下的确不该为此浪费时间,转念想到他们来这不过几日,厉蓝忻刚经历找不到家的痛苦,两种痛苦叠加起来,好像也能理解。
眼神骤然温和不少,轻拍了拍他的肩头:“兄弟,男儿志在四方,岂能为一个……仅是艳绝六界的女子就如此颓靡。我真是瞧你不起,快些醒来,有涉及两条性命的大事等着你我解决。”
这席目光长远、思想深刻的话谁听了不得拱手赞她一声“大哥不愧是大哥,小弟等誓死追随大哥,愿听大哥差遣。”
可是厉蓝忻却没有半跪于地,向她以表忠心,反是朝她深深地看了一眼,那一眼全是无语之色。
然后垂目道:“芯儿,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叫我,你有什么要我做的直说便是。我不喜与人称兄道弟,不要兄弟,也没有兄弟。”
“男人可以不沾酒,不碰美/色,就是不能没有兄弟!”木芯芯微微吃惊,假装愤然地说。
“是吗,可我祖辈就是被他最敬重的兄长谋害,让我们只能流落到最荒芜僻静之处苟且偷生。我的父亲亦是被他最信任的兄弟背叛,全族……”
他倏地停顿了一下,喉口似是被什么东西堵住,再度抬眸时,眼里平静无波,剩下一段话更好似从远处的山间,如雾飘来。
“我最初不也当他是兄弟么……可他也……,他……和他的……不放过……害你……致使……分离……此等血海深仇,不共戴天!”
木芯芯听得不清不楚,但也不得不感叹这切切实实的塑料兄弟情。
“哎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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