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前番张果老得道之后,亦是如此。
在何秀姑身上,当然也当如此,并无区别。
“徒儿记下了。”
闻言,何秀姑乖乖应下。
心中不免猜测,师傅让她徙步从终南山,回增州此举,藏有深意。
……
……
别了恩师,何秀姑翌日一早,就一人下山去了。
她虽不能驾云飞遁,但脚力却已非凡人可比。
往往一步迈出,已是几丈之远。
故而,按照何秀姑的打算,徒步去往增州,不出半月,就可到家。
待出了终南山,何秀姑来到人烟之地,按捺不住心里好奇,就在市集里溜达了一圈,也算见识到了他乡风情。
她这般走走停停,行了半月,却才到黛州。
距离增州,尚有不短距离。
何秀姑算了算,他路程才走十之三四。
还不足一半。
但眼下,何秀姑的心境却比刚下山时,要平静恬淡多了。
并不着急回家。
只因,她行了这一路,看惯了人情冷暖,世态炎凉。
她曾借宿在一老妪家里,老妪家有一子,嗜赌成性,万贯家财也被其败个干净。
到头来,甚至抢去了老妪的棺材板去赌钱。
到沧州城中,遇到可怜的乞丐,几天没吃东西,饿晕在街上。
若非何秀姑看其可怜,救了他一命,否则这会儿早已被卖去了牙行。
这凡尘种种,红尘百态,让何秀姑心中大为触动。
以往她在增州生活了十多年,中间一直不曾出来过,是以见闻少了,难明本心。
此番,她一路徙步南下,去往增州,倒让自己明白了许多物事。
心境剔透了,历经斑驳又焕然弥新,也让何仙姑法力凝练厚实了不少。
不知不觉,何秀姑已顺利迈入了降龙伏虎一境!
到了此时,何秀姑才知她师尊韩湘子的用意。
……
……
旬月过去。
何秀姑终于跋涉千里之远,赶到了连州。
连州一过,便是增州。
只不过,这日,何秀姑行至此处时,却被一汹涌大河拦住了去路。
想着师尊告诫自己,归途之上,不要驾云。
何秀姑就来到码头,欲要渡船前往石湖镇。
过了石湖镇,距离增州不过两百里。
以她的脚力,不用两日,就可走到。
……
……
“什么?!”
“罢船了,怎会这样?”
“老闻头,咱们也是老熟人了,我多付了你一贯钱可成,你老人家就帮帮忙,就帮我把货物给我运到石湖镇去。”
码头,渡口处。
一位穿圆领锦袍,略显富态的男子,正一脸焦急,与一老汉商量道。
只因他带了几车货物,要急赶着去增州交货。
想着水路快,想着一路坐船经石湖、兰溪支流,而到增州。
不料,那老汉却说罢船了,这可如何是好?
老闻头闻言,叹了口气,无奈道:
“马员外,并不是钱的事。”
“你有所不知,以往这石湖水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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