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盘手，在很早之前就布的棋一样，每一步，都是那么正确。
但凡错了一步，这座城的死亡人数就会多上几倍。
不知道多少人仰天倒地，任凭雨水打落在脸上，冷雨都是滚烫的，浇不灭他们内心的激动与欣喜。
韩寂还站在那已经倾斜了的瞭望塔上，眼睛注视着北面。
很快，在那天际之中，几道身影正朝这里飞来。
卢欢，祝蒙、独萧、飞角以及耀庭。
他们回来了。
他们活着回来了！！
韩寂老泪横秋地看着远处，当他看到卢欢，祝蒙和耀庭的手中各抱着一人时，他愣了一下。
“会长，他们拜托你了。”卢欢实力最强，最快抵达内城墙这里，他将华羽轻轻放在了韩寂的面前。
身为国内有名的治愈系强者，韩寂一眼便看出了华羽身上出现的问题，他皱了皱眉，却没有多说什么，只是将目光投向了耀庭怀中的那人。
那人脸色苍白，仅剩的右臂自然垂落，整个人身上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。
军司陆虚，战死于这场浩劫之中！
这场战争总有人会牺牲，也谁都有可能会牺牲，哪怕是身居高层也一样。
而能将尸首带回来，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。
浩劫结束了，但华羽的事还没有结束。
哪怕是韩寂出手了，但华羽那头痛欲裂的感觉也整整持续了三日，才渐渐平息下来。
莫凡倒是早早就好了，他几乎没受什么伤，只是醒来后的他，双目无神，显得有些呆滞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当韩寂等人向他询问，在煞渊内，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，莫凡也只是说出了个大概，永生妖莲的事，莫凡只字未提。
同样，他没有提到的还有那古老王究竟长什么样。
莫凡只是说，那人的压迫感太强了，自己完全不敢抬头与他对视，所以没看到袍铠下那人的样子。
卢欢等人自然相信莫凡说的话，与古老王打过一次交道的他们，最清楚，那个亡灵之主的压迫力，即使是他们，也不免有些臣服的想法，更何况是一个才刚刚突破高阶的学生呢。
这一天，华羽终于醒了过来。
亡灵退去，那持续了几日的大雨也结束了。
外面的阳光很刺眼华羽悠悠睁开眼睛，就看到了正沉默思考中的莫凡。
他这般认真的模样，华羽还真从未见过。
“凡子。”华羽试探性地叫了一句。
熟悉的声音传来，莫凡一下子惊醒，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华羽。
脸上没有丝毫兴奋之色，有的只有一丝凝重。
“你这是，怎么了？”
明显察觉出了莫凡对自己的警惕，华羽皱了皱眉，有些不解地问道。
自己头痛的时候，陵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，莫凡又看到了些什么。
“我们在哪认识的？”莫凡没有去回答华羽的问题，反而莫名其妙地提问道。
“博城。”
“入学时，我们打败了多少人。”
“郑冰晓他们没完成的目标，被你补齐了，接着我们又击败了三百人。”
“我老婆是谁？”
“凡子，你有个屁的老婆，整天大老婆穆宁雪，小老婆心夏挂在嘴边的，实际上还是个童子鸡。”
“好吧，我信你是羽子。”听到华羽说的话，莫凡终于放松下来，露出一抹笑容。
玛德，像他这种英俊潇洒的人，结果还是童子鸡这事，正常人谁能知道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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