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真的也生病了吧?”
“也许吧。”他抚了抚他家小猫的脑袋,转而将人紧紧搂入怀中,“夫人得好好替为夫治一治。”
“我…又不是大夫!”如小苒拼命挣出,蹭了蹭身上的鸡皮疙瘩,“侯爷您就饶了我吧,您这一个‘夫人’,一个‘为夫’的,我受不了!”
秦邵陌笑得更欢了,“受不了就得多听,听多了也就习惯了。”
他笑得实在好看,邪魅的眸子弯成了迷人的上弦月,没了深邃,也没了寒烈,只剩下一弯温暖的泉水,敛尽了月光,醉人的紧。
“侯…爷,我今晚住哪?”
她想跑!
再在这里呆下去恐怕凶多吉少…
……
用了晚膳,如小苒又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。
自从阳城出来,跟着晏名奔波一路,晚上也不一定能寻到一处客栈,有时有个破瓦遮顶也算是运气不错了,更别说洗澡了。
杀手的生活竟过得如此艰辛…
后来到了愚人县,如小苒总算寻了间客栈住了一晚,谁知客栈的窗户纸漏风,害她澡洗到一半终于受不了又窝回了被褥中,生生冻了一晚。
之后一夜的军中生活就更别提了…
好在今晚总算好好补偿了自己!
如小苒泡得小脸通红,很满意地出了木桶,披上了一件男人的丝绸寝衣,自然是秦邵陌的。
这间寝衣原是件中长的上衣,在如小苒穿来,却能没过她膝盖。
她又将自己裹进一件狐皮大氅中,自然也是秦邵陌的。
她得提着大氅的下摆,才能不将它拖到地上。
将自己包裹严实后,如小苒对帐外唤了一声,“侯爷我好啦。”
闻声,秦邵陌进了军帐,见她家小丫头墨发还滴着水,他取来巾帕替她擦起。
“侯爷,您刚说去给我安排住处,可是安排好了?”
如小苒此刻就想钻进温暖的被子中,好好睡上一觉。
“马上就好。”
话罢,他将秦哲唤入,随后如小苒看到几个将士送进一套被褥,一个草席,工整平铺在床榻边的地上。
这些将士又将如小苒方才洗完的水和木桶都撤出了军帐。
看着地上多出的一张‘床’,如小苒眨了眨眸,“这…是什么意思?”
秦邵陌微微一笑,“放心,你睡床,我睡地。”
“我睡这里?!”她蓦地弹起。
“嗯,军中暂时没多余的军帐。”他说得义正言辞,暗自却勾起了唇。
反正他站在如小苒身后,小丫头自然看不见他的表情。
“可…可是地上很冷啊。”如小苒有些愧疚,“要不我去愚人县的客栈吧,这么冷的天睡地上,身体再好的人也吃不消。”
“今日天色已晚,且先将就一下。”
秦邵陌擦干了小丫头最后一缕湿发,又在她手间的冻伤处涂抹了膏药,随后将她带到床榻边,“不早了,睡吧。”
她现在很想钻进被窝,可是看了一眼地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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