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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似乎没有察觉到,在他面前,她表现得越来越像个孩了,最初的社恐行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
望舒又和黎洲今天遇到的趣事,冷不防的觉得面膜干了,匆匆忙忙地跳起来,落下一句:“我面膜要干了,我先去洗间,等我几分钟!”
望舒速去速回,重新回床上的时候,把安置在自己的枕头上才躺了下去。
她:“黎洲黎洲,我把你放在我枕头上了,这样你就可以陪着我睡觉了。”
她忽然问:“你那边好安静啊,你回到家了吗?加班结束吗?”
起来,黎洲今天晚上十点三十分后了句在忙就没回她消息了。
她看了眼时间。
现在是凌晨一点三十分了,三个时了。
黎洲:“嗯,结束了,刚往家里开。”
望舒算了算时间,道:“那你还要开半个时。”
黎洲笑:“今天快一点,十分钟吧,路上没车,我可以开快点。”
望舒:“不行哦,行车不规范,亲人两行泪。”
黎洲又笑了。
望舒问:“你笑什么?”
黎洲:“原来某人着急的时候也会喊哥哥。”
望舒:“今天真的吓死我了,我当时好紧张,像是逃课了被老师现场抓到一样,情急之下就喊你哥哥了。”
黎洲:“现在不喊了?”
望舒:“不喊。”
黎洲问:“怎么样才愿意喊?”
望舒想了想,故意:“又不在床上,怎么喊嘛。”
黎洲问:“在床上就愿意喊?”
人不在身边,望舒胆子大得不行,道:“对,床上可以喊哥哥,浴室里也能喊哥哥,带着喘气声喊的那种。”
黎洲:“行。”
望舒哼哼两声:“行什么?”
忽然,望舒家的门铃响了。
望舒愣了下,和黎洲:“啊,半夜有人按我的门铃!”
电话那头传来黎洲无比沙哑的声音:“是我。”
望舒又愣了下,旋即反应过来,惊喜地连棉拖鞋都没穿,光着脚咚咚咚地跑去玄关处,往门眼一瞄,还真的是黎洲。
她立马开门,不等黎洲话,整个人就扑到了黎洲的怀里,兴奋地:“你怎么来了!刚刚你和我打电话的时候就在路上了吗!你明天不用工作吗?”
黎洲:“明早八点还有一个会议。”
望舒算了下时间,在他怀里抬起头来,:“你五点就得往海市赶了。”
“对。”
望舒心疼地:“对什么对!”
黎洲在她耳边:“能抱你三个时,比睡八个时精神多了,再,不是要给我带着喘气声喊哥哥?”
望舒踮起脚,亲了黎洲一口,撒娇喊道:“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。”
黎洲横抱起她,顺合上了门。
望舒又在浴室喊了几次不一样哥哥。
虽然不太理解这“哥哥”两个字有什么魅力的,但是看着黎洲眼神深邃,声音低沉沙哑,浑身炙热如烙铁一般,有种不言而喻的情难自禁时,她又喊得十分起劲,同时也付出了腰酸背痛仿佛被车碾过一样的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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