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他生气的
人。
谁知却在悠扬的古琴曲中睡着了,一觉醒来,一个小时过去了,期间没人来喊他。
段逐弦应该已经走了。
毕竟传闻中,这位段总的时间是以秒为单位计费的,绝不可能用来等一个互看不爽的对头。
江杳伸着懒腰,晃晃悠悠从卧室出来,却出乎意料地看到客厅沙发上的段逐弦。
他依旧在喝茶,神情说不出的闲适。
啧,某人可真能装啊……
江杳惊讶半晌后,心想。
于是故意奚落:“看不出来,段总还挺有耐心的。”
段逐弦搁下茶杯,慢条斯理开口:“比你稍微多一点。”
江杳第一反应是段逐弦在和他攀比对沈棠的感情持久度,他挑了下眉梢,勾着唇角讥讽:“那我确实比不上段总撞南墙的精神。”
段逐弦:“虽然你语文不好,但我还是把这句话视作夸奖。”
江杳:“……”
拳头打在棉花上,还顺带受了波嘲讽。
他磨着后槽牙,暗暗下定决心——
有朝一日,一定要让某人虚伪的脸上露出失控的神情。
同保姆和林助一起将四个重量级的行李箱抬上车,江杳从车窗望着渐渐后退的家,总觉得这件事多少有点不对劲,但又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总不能是段逐弦想和他同居,才故意搬出段老爷子,急着要他大晚上搬家吧
江杳捏捏眉心,差点儿把自己都给逗乐了。
他朝旁边偷瞄了眼。
隐没在光影下的一张脸,正闭目养神着,全然一副对未来不甚在意的模样。
就好像有他没他,都不会对段逐弦的私生活造成什么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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