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许非也拿他没办法,不一会儿心里那点火气也就散了。
不过他还记着让自己在苟梁面前丢了大脸、落荒出宫的是谁作的怪,推开他凑上来的手臂,说:“我不是说了不许在看得见的地方留印子吗?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害我丢了多大的人!”
刘甲嘿声一笑,“怎么,让那皇帝老儿看见啦?这下你的老情人该知道你是有主的。”
他就是故意的,否则昨天在马车上就不会费尽心思把他哄迷糊了,留下这一身印子。
他就是要别人——不论是许非曾经看上的皇帝还是那些打算做他妾室的人都知道,许非是自己的!
“老情人个屁!你怎么不去死!”
许非气得直咬牙,一向斯文的人也爆了粗口,骂道:“我跟你说过多少次,陛下根本不知道我曾经对他……还有陛下就是陛下,你说话给我尊敬点,要是传出去,不用别人我第一个要你的脑袋!”
刘甲说:“你担心我啊?放心,我在外人面前嘴巴牢得很。”
许非管他的死活!
推开他纠缠的怀抱,许非故作不耐地说:“去把花菱画上,仔细点,别和以前似得今天一个样明天一个样。”
刘甲抱着他说:“我照你的样子画绝对出不了第二样,快让我再看看这里长啥样,可别画差了。”
许非挣扎起来,“住手,待会儿还要去见父亲。”
刘甲说:“时辰早着呢,不耽误事。”
许非恨声道:“除了这事你脑子里就装不进别的了?真那么喜欢,你趴着让我来!”
人高马大的刘甲特别无耻地说:“行啊,你要是有能耐把我的肚子操大,我躺平了随你干。”
“噗——”
苟梁听到这一句笑喷了。
刚刚给他添茶的童艮生吓了一跳,皇帝一步跳过来,“可烫着了?”
“没事……噗哈哈!”
苟梁抬头看他着急的样子,不小心把刘甲刚才那句“把我肚子操大”代入到了皇帝的声音里,顿时乐不可支。
皇帝一手扶着笑得东倒西歪的苟梁,边接过童艮生战战兢兢递上来的膏药,好气又好笑地说:“看到什么把你逗成这样?小心点,别把膏药吃了。”
苟梁为不能和他分享这个笑料,很是遗憾。
第二天,许非果然带着刘甲来见驾,听见他的自称,苟梁差点笑场。
是的,长得人高马大、传言中奇丑无比的许夫郎对外有一个特别美好文雅的名字:刘佳人。
苟梁昨天已经让系统查过许非和刘甲的生平。
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,许非当年就在杨广两地得罪了不少人,遭遇的刺杀也不胜其数。
刘甲也是一名杀手,为取许非的人头而来。
以他的本事,那夜许非本是必死无疑,不料他行刺的那天恰逢许非情潮。
比起原主,许非是个比较放得开的人,当时正用器物给自己纾解。刘甲看了一场活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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