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车。
而江祗则伸手，去推棠栀脑袋。
她睡得沉，一点也没被他粗鲁动作吵醒，甚至还用脸颊贴了贴他手掌，江祗抽手时候，她还皱起眉头。
他神色平淡地收回手，掌心里却还残留着她脸蛋皮肤滑腻感觉。
棠栀坐正了身子后，又恢复了小鸡啄米状态，最后又在某个颠簸时，身子一歪，靠向了了另一边。
这回没有人肉垫子，她脑袋“咚”一声撞到那边车窗上。
她极为困倦地被吵醒，睡眼惺忪地睁了下眼，确认自己处境安全，又再度阖眼沉沉睡过去。
这回着实安稳下来了。
她终于找到了倚靠，不用再四下无依地晃着脑袋。
江祗紧抿了下唇。
黄平昭一直在偷瞄。
不知为什么，他总感觉，祗哥神色比刚才还要晦暗了些。
棠栀一路睡到家门口，她像是有意识，离家越近，脑子就越清醒。
只是眼睛一直闭着，不愿意醒来。
黄平昭把车停在她小区门口：
“棠栀，到了。”
她这才懵懵地睁开眼。
长时间眼睛闭合，刺眼灯光闪得她眼前花白一片。
黄平昭跳下车去给她拿行李。
她揉揉眼睛，准备下车，余光瞥见身边坐得岿然如一尊大佛一样江祗，才想起来自己是蹭他车回来。
“江祗，我走啦。晚安。”
棠栀刚睡醒，声音里还带着点儿黏糊糊哑，听起来有点嗲，像撒娇。
江祗说：“好。”
他今天对她态度，确实比之前好多，确实百依百顺。
——只是因为她为他找那平安符染了感冒，就愿意做这么多。
任她使唤不说，还为她换来那盘锅包肉。
棠栀这一天嘴上不说，心里其实还是有点感动。
她拉开车门，同他道了谢。
“今天谢谢你，江祗。”
单说一句谢谢显得没诚意，她从口袋里摸啊摸，摸出一枚冰城纪念币来。
当时在机场候机时买，上面还刻着冰城知名建筑。
她把这枚纪念币递给他：“谢礼。”
想了下，又补了一句：“以后你生病了，我也会这样照顾你。”
虽然这样可能性微乎其微，江祗生病了也不会需要她照顾。
棠栀下了车，帝都天气刚入秋，却比冰城要温暖上太多。
黄平昭陪着她一起，拎着行李箱上楼。
江祗侧着脸，一路看他们走进小区里。
车内安静，他垂下眼，修长手指把玩着手里那枚纪念币。
小小一枚，银色银币锃亮，在路灯照耀下炫出一抹耀眼光泽。
半晌，他薄唇微掀，唇角笑意淡薄，冷嗤了下。
打一个巴掌，再给一颗甜枣。
她倒是玩得炉火纯青。
棠栀第二天到公司，宋初雪还真为她接到了不少好一点代言邀约。
其中就包括那款棠栀唱出3s唱歌软件——《动听K歌》。
宋初雪也看过直播，领教过棠栀唱功。
所以当《动听K歌》发来合作邀约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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