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返书房,在新帝极具压迫性注视下艰难开口,“是使男子不育药。”
“只是不育?”新帝冷笑。
松年沉默了下,尽量用最简洁语言准确形容后果,“会逐渐与天阉相同。”
“呵。”新帝回想起纪新雪说话,问道,“女子服用会如何?”
松年转头看向始终没有言语金吾卫,他刚才回答新帝答案都是从金吾卫口中得知。
金吾卫单膝跪地,一本正经道,“会导致女子不孕、早衰,十个月仿佛十年。”
书房内陷入沉默,良久后才响起新帝声音,“等她身上会出现这些症状后,将原因透露给小五。”
用午膳时,谁都没再提纪新雪上午异常,新帝询问纪新雪和虞珩是否有认真抄写六部卷宗,得到肯定答案后,又追问二人可有感悟。
纪新雪抱着想要寻找虞朝税法漏洞心思抄写户部卷宗,整理卷宗过程中用了十二分心思,张嘴就能说出他已经抄写卷宗有哪些违和细节。
不是有人在记录数据时候心中有鬼,做了假账却能力有限没有彻底抹平账面,就是负责记录数据人和负责审查数据人都不太适合户部,连账都算不明白。
在焱光朝,一切皆有可能,纪新雪暂时还没得出定论。
新帝问起抄写卷宗事,除了不想让纪新雪再想起那些糟心事,也有询问二人是否知错意思。
没想到纪新雪不仅认真抄写卷宗,还能从卷宗中察觉到不同寻常,可见心思细腻周到。
新帝没急着夸奖纪新雪,转头看向虞珩。
虞珩面露难赧色,“我抄写是焱光三年改建长江荆州段堤坝卷宗,正试着在桌上复原荆州堤坝改建,但尚未成功。
“桌上复原?”新帝饶有兴致追问,“这是什么?
虞珩将当初纪新雪告诉他话,原封不动告诉新帝。
抄写工部卷宗后,他曾与纪新雪感叹,可惜不能亲眼看到卷宗上记载种种建造,光是凭文字想象,总觉得过于空泛。
纪新雪沉思半晌,教他许多如‘等比例缩小’、‘范围内制作环境’......之类,让虞珩完全听不懂词语。
好不容易凭借与纪新雪默契听懂这些解释后,虞珩就试着将文字变成现实,可惜实际操作中,总是有意想不到新困难出现,导致进度异常缓慢。
新帝听虞珩解释,比虞珩第一次听纪新雪解释时候还要茫然,直接让虞珩明日将半成品搬入宫中来给他看
因为满意纪新雪和虞珩受罚态度,新帝并没有要求二人必须抄写多少卷宗,大有二人将已经抄写完卷宗送到凤翔宫,他就不再与二人计较意思。
纪新雪打着哈欠和虞珩回太学,在武兵宫看了整个下午热闹,特意留李金环等人在太学用了晚膳,直接回寝宫补觉。
翌日,纪新雪照常去太学上课,上午去贸易和工器授课处,下午去马政和数学授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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