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胜利头脑总算是清醒了些，想跟凌芜荑否认。
可是他看到的那一些，实在是太真实了。
真实到……他都以为自己是十年前的目击者！
凌芜荑突然凑近王胜利，降低了声音问他：“警察叔叔，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？”
听到这句话，王胜利的心里咯噔一下。
难道，他刚刚是撞鬼了？难道是崔丽自己的鬼魂，让他看到案发时发生的事情？
王胜利没有回答凌芜荑的话，凌芜荑接着开口：“我相信，因为我见过。”
然后王胜利听到凌芜荑说，她第一次来这间客栈的时候其实是住的这个房间。
当然，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崔丽死前住的这个房间。
那天晚上，她被鬼压床了。
第二天，她就换了房间，却还是有‘无意间’见过崔丽。
“这么重要，你刚才怎么不说？”王胜利问凌芜荑。
凌芜荑耸了耸肩膀：“毕竟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的不多，警察叔叔你相信吗？”
王胜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而是对凌芜荑说：“感谢你的配合。”然后就走了。
凌芜荑和连城也离开了这个房间，离开前，还把残留的茶叶和茶水给倒了。
连城看到凌芜荑的动作，猜到茶叶里可能有问题。
毕竟刚才喝茶的，也只有王胜利一个人。
连城的关注点，并不是在凌芜荑到底在茶叶里放了什么，而是刚才凌芜荑不给他茶喝的原因是他不能喝！
嗯，这样一想，心里就平衡许多了。
并不知道连城心理活动的凌芜荑：“……”
警察很快就离开了，带走了‘自首’的张父。
张父被带走之后，张雪特地去找了凌芜荑。
凌芜荑就在后院屋檐下，看着那个原本掩埋崔丽尸体，现在只留下一个坑的地方。
张雪问凌芜荑，问她警察都说了些什么。
凌芜荑偏头看着张雪，耸了耸肩，说：“就问了一些我的身份啊，为什么会待在这里半个月都不走。”
“那是为什么？”张雪问凌芜荑。
凌芜荑看着张雪，三十岁的人了，本来就长得很普通，也许是人心都是扭曲的，所以长得更加不咋样。
凌芜荑笑了笑，转头看着那个坑：“因为好奇啊~好奇是谁在十年前杀了崔丽姐姐，还把崔丽姐姐的尸体埋在了这个地方。”
张雪的面部肌Ｒ抽了抽，然后才有些不自然的说：“现在不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吗。”
照张雪的意思，就是说凶手是张父了。
凌芜荑轻笑了一声，俯身凑近张雪的耳边：“雪儿，你晚上睡觉的时候，梦见我了吗？那天晚上为什么不救我呢？你，是故意的吗？”
凌芜荑模仿了崔丽说话的语气，压低了声音，竟然还真跟崔丽的声音有那么一些相似。
张雪瞪大了眼睛，连呼吸都忘记了。
“怎么不说话？心虚了吗？我的那些东西，用得顺手吗？”
张雪腿一软，直接摔倒在地上。
屋檐下只有张雪和凌芜荑两个人，加上凌芜荑的声音只能够张雪听到……
张雪手撑着地，瞪大眼睛抬头看着凌芜荑：“你……你你……你是谁？！”
凌芜荑扬了扬眉，抬脚靠近张雪：“你说呢？纸条字迹模仿的不错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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