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于是违反了合约,赔偿金将会是成本的数倍,基本等于致命。
这一坎,毛东是躲不了了。
连续跑了多天,毛东将近凌晨才疲惫地
地回到酒店。
阿元给他冲了一杯咖啡,他只是抿了一口,再也喝不下去。自从出事以后,他几乎天天靠咖啡撑着身体,现在一闻到这味道,胃里就翻腾得想吐。
“你先去睡吧。”他叮嘱阿元。
“我还行,不困。”阿元坐在客厅沙发旁边的椅子上。
沙皮在卧室里睡得呼噜满天响,毛东推门瞅了一眼,又把门阖上。
“哥,这事不告诉沙皮吗?”阿元问他。
毛东半躺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,手指夹着的烟头随着他抽烟的动作烟头变得猩红。
“先暂时不用告诉他,这小子性子急,我怕惹事。”
“哥,那帮人把咱们物料都换了,现在全都跑了?”
弹了弹烟灰,毛东说:“一个跑得比一个快。”
床头旁的烟灰缸里,大大小小堆满了烟蒂。
阿元沉默着看他,他一个大男人没法像女人那样啰里啰嗦地叮嘱毛东,实在忍不住,才说了一句,“哥,你注意身体。”
毛东望着顶棚半眯着眼,抽一口烟吐出烟圈。
“你说这个坎,我们能躲过去吗?”
阿元坐在那低着头,不停地翻手机盖。
“我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这点算什么。”
烟雾缭绕中,毛东眯着眼,嘴巴周围的青涩胡茬明显,整个人略带沧桑。
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尼古丁的味道,阿元听见毛东长长地吁了一口气。
“怎么躲?光是这批物料的成本,几乎就等于了整个北星。”
他跟合作方签的是死合约,一旦无法及时交货,需要赔偿的钱数对于毛东来说就是致命的。
“哥,实在不行,咱就把北星卖了,大不了,十年之后,我们又是一条好汉!”
毛东苦笑,“这话可不像你说的,只有沙皮那小子才会说得出。”
手里的烟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短,不知有多久,毛东缓缓地说:“北星是留给阿玲的,谁都不能动。”
听到阿玲两字,阿元身子一僵。
“阿元。”毛东喊他。
阿元抬眼望去,毛东逆光而坐,整个表情都隐藏在光线之下。
毛东看了阿元好一会儿,要说的话还是没问出口。
第二天梁桔去北星上班,她刚换完衣服,就听到身后一阵悉索的脚步声,回头,只见两个同期的小侍应互相挽着手边走边聊,从门外进来。
“听说了吗,广州那边连续暴雨。”高个子的女生叫梅梅。
“听说了,据说很多地方都发生山土滑坡了呢,这几天新闻天天报道!”另一个脸圆圆的女孩是领班的表妹,姓杨,单名一个倩。
梅梅问:“广州暴雨跟咱们什么关系?”
“你傻啊,你不知道咱们大老板的生意就在那边啊!”
梁桔握住柜门
请收藏:https://m.cb520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