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挺，挪都不挪动下，看见慕曳也无动于衷。
慕曳脚步没停直接进去。
教导主任热情地请她坐下，慕曳盯着那张不知道多少人坐过椅子不动弹，其他人看不懂这是啥意思，一旁跟着小女佣非常上道，掏出随身带着酒精棉来回擦了一遍，那狗腿样儿，后面保镖都没眼看。
慕曳却是很满意，等椅子干了坐下，开门见山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教导主任：“……祁太太，麻烦您过来了。”他开场就很客气，知道这位是祁家大少奶奶，哪有不客气？祁先生还是学校主要校董。
旁边年轻女老师有些看不下去教导主任狗腿样，说道：“同个班上有个同学调皮，上体育课时候把祁芭关在更衣室一整节课，体育老师都以为他逃课，后来才有同学发现把他放出来，我压着人给祁芭道歉了，但没想到下午两个人就打起来了。”
慕曳往小祁芭那边看了眼，男孩仍旧目视前方，不知道小脑袋里在琢磨什么，哪怕听到关于自己事，也没个反应，更没替自己说话。
慕曳道：“人在哪里？”
班主任指指里面洗手间。
正好此时，有个大概十三四岁男孩从隔间出来。
他浑身湿透了，脸上还沾着一些黑蓝色墨汁擦不掉，眼睛盯着门口祁芭，快要喷火了。
慕曳轻笑出声。
这时办公室里又有人进来，一个中年女子带着个年轻男子行色匆匆地进来，看到自己孩子浑身湿哒哒，脸上全是墨水，气红了脸。
还没开口打招呼就道：“哪个欺负我们家小宝了啊！”
又扭头看见祁芭站在那里，中年女子伸出一根手指头戳过去，气狠了，“就是你这个孩子是吧！怎么小小年纪这么坏呢，就没见过你这样孩子！”
慕曳站了起来，走过去，纤细手指捏住了那根手指，用了点巧劲将她挪开，“我们家孩子也从未见过你这样奶奶，这么大把年纪了，还分不清是非黑白，也是少见。”
虽然祁芭她也不在意，但好歹是祁生弟弟，怎么着也是她明面上小叔子，只要她有一天是他大嫂，便不容许他被人欺负。
她虽比常人清瘦些，但身材高挑，气场强大。中年女人有一瞬间蒙住了，反应过来时，人险些气炸。
再仔细看，那女人一副柔弱病态模样，就这样子她有什么好怕？狠狠甩了甩被挪开手指。
男孩这才动了动浅褐色眼珠子，看了慕曳一眼，又转回去。
中年女人抬了抬下巴，“说谁奶奶呢？有种再说一遍，你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慕曳：“兴许……是人？”
她玩了玩自己手指头，漫不经心道：“谁知道呢？”
中年女人：……！
气得她直接扬起了手，慕曳连动都没动一下，甚至眼皮都没抬，倒是边上小孩有了反应，抬头盯着那只打下来大手，眼睛一眨不眨。
中年女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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