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一点，但师尊仍旧步伐坚定的走过来，强硬的将他抱在怀里，眼睛红红，声音哽咽，说：“你哭什么啊。”
……
堆积在脚边的竹签越来越多，无陵的眼泪掉的越来越狠。他掏来了最后一根糖葫芦。
那根在除夕夜藏起来的，被师尊咬过的一串。他一口一口咬碎吞下去，哽咽道：“很甜，师尊。”
“真的很甜，每一串我都好喜欢。”
随着最后一根竹签落下，无陵跟着想起来了他初见沈辞的那一日。
故意崴脚倒在沈辞面前，实际上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快的不能行。
白衣仙人连袍角都是干净不容玷污的，有那么一瞬间，他很想再爬起来偷偷溜走。
可也是那一刻，他仰望着的人探出了一只手。
手掌干净漂亮，连眼睛都是清澈明亮的，还露出了一个笑。
无陵想着念着，然后跪在了榻边。
他摸到师尊那只早就没有温度的手，然后执起来，虔诚一般的亲吻在干净的指尖。
“我愿意的，仙人师尊。”
即使到这最后，他仍旧不敢用自己的唇去亲吻师尊的唇，师尊的额头。
“沈辞。”
无陵凝视着榻上的青年，眼睛发红：“愿我来生见你，是干干净净、坦坦荡荡而去。”
太自卑了，所以哪怕是在您离开后，我也不敢亲口说一句
我好喜欢您。
……
拥挤吵吵嚷嚷的河畔。
无陵点燃了两只河灯。
他望着河灯远去，在一片欢声笑语，嬉笑打骂、长街叫卖声中，再一次合上眼睛，闭眼许愿：
“信徒无陵，愿师尊走后忘记弟子无陵，忘记弟子令拂。”
“从此——”
“健康顺遂。”
“喜乐无忧。”【鬼姐姐鬼故事】||琉玉强撑着身上的伤回到了虚缈峰。
这一路上心魔都难以压抑住胸中的暴戾与阴翳，囤余的黑气简直浓郁的快要溢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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